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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果然聪慧！”
孙天水拍了个马屁，然后继续说道：“通过祭拜的得到的力量，归根结底，还是邪神借给祭拜者的！并不属于祭拜者本身！”
“所以邪神可以随时收回！”
“而且使用邪神的力量越久，那么就越会被邪神的意识影响，最终沦为邪神的傀儡，对邪神的一切指令言听计从！”
陈铮问道：“你刚才说这些邪神跟人族的发源有关？”
孙天水点头道：“没错！根据记载，邪神的历史要远胜于人族！”
“当时邪神也还没有被称作邪神，而是被称作古神！”
“他们是大千世界最早的一批生灵，说是生灵也不准确，毕竟他们并没有实体。”
陈铮诧异道：“没有实体是什么意思？”
孙天水解释道：“它们是存在于天地间的念！又或者可以称之为欲望！”
“后来人族诞生，他们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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