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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在下小雨。噼里啪啦的，很烦。
钱昊大叫着惊醒，大口喘着粗气，捂着胸口，呼哧呼哧得好一会儿才醒过神。
“踏马的，梦中梦?”他气得大骂。
不敢再见那人了，但是翻来覆去的，睡也不敢。
在床头坐着，烟一根接着一根，烟灰缸都快要装满这些烟头。
太晦气了，想起自己梦中的两次死亡，就像真的亲身经历了一样。
那种痛苦，无力，恐惧，愤怒……各种负面情绪在心头久久不散。
最操/蛋的是，门铃又响了。
透过猫眼，能看到果然还是方堂那张死妈脸。
方堂见人迟迟不开门，就给钱昊打了一个电话。
咽了口唾沫，钱昊最终还是鼓起勇气，在自动挂断前接了。
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方堂的声音听起来冷淡而平静，很正常。
稍一迟疑，钱昊又稍稍放下了戒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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